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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妹妹的期貨經歷系列之四十一

 

 

做為我的操盤報酬。這一弄反把我的提成提高了,我非常感謝大家的關懷。但是,我提出了另一個問題,就是做期貨的話,該用誰的名義開戶的問題,大家叫以我的名義開戶,我說那不行,期貨上是一戶一碼制,我已有戶頭了,況且大家的錢交給一人支配也不合適。大家也想不出好辦法,正在這時,山西三立鄭州營業(yè)部王經理打電話找我,我順便把這個情況給他講了,沒想到王經理說這不是個問題,他認為可以以一個人名義開戶,但資金調配權必須有兩到三人簽字才能有效,就解決這個問題了。我感謝王經理的幫忙。

于是我們決定以武廠長的名義開戶,資金調撥人為武廠長.老太太和紅妹三人。七月十七日他們三人就奔鄭州辦理開戶的事了。當天下午五點三人就返回來了。老太太談起了所見所聞,說你們看看人家期貨,散戶都一人一臺電腦在看盤,比我們股市上的中戶還氣派,我笑著說是啊,賭盤大人少就人人有坐位,假如那天期市人比股市人多了,雙方也許就倒過來了。武廠長問會不會倒過來,我說連美國都沒倒過來,說明股市還是比期市吸引人,不過炒過期貨的人反而不再想做股票了,因為它比股市更能讓人上癮,甚至不能自拔。

老太太說看到啦,期貨營業(yè)部里那些看盤的人,一個個如醉如癡的樣子,臉上表情也隨著盤面變化著,就差把腦袋伸進電腦機子里去了,這要是不賺錢太對不起自己啦。我說就這還是大多數人在賠錢,老太太問為什么,我說期市上差不多人人都會分析兩下,都認為自己看法是對的,都朝一個方向去看,都這樣做,誰給他們成交呢,只有主力呀,船向一邊倒,不是容易翻船嗎。所以,一定要離市場適當遠點,別老盯那個分時盤看,主力雖能短線反復折騰,但他們也得服從大勢呀,還是要守的紀律,掙自己該掙的錢,不去干想入非非的交易。

談到期貨上基本上人人都懂幾下的事情,武廠長問我,開戶后他在期貨營業(yè)部看了一會盤,發(fā)現期貨上的人都很精通技術分析,對著圖形和指標都能說出個子丑寅卯來,比我們股市上人強多啦。我回答他說,期市風險比股市大,人的抗風險耐藥性就強許多,但規(guī)律是相同的,兩市的行情發(fā)展都是呈波段狀趨勢形態(tài)運行的。在技術指標的運用上,大都還是沿用引進的外國現成品,聰明人把它稍做修正,如調整參數.或者優(yōu)化組合一下,其實本質還是老外的,我們在使用上覺得好用而已。談到這里,老太太說她看到期市上有個人在大講MACD指標的BAR[即紅柱狀和蘭柱狀],如何如何神奇。我說那好吧,我也給你們講一下MACD吧。

我說從圖形上看,MACD指標也叫平滑異同移動平均線,表現為三種方式,一條白線,一條黃線,一種紅蘭柱狀。那條白線叫DLF,那條黃線叫DEM[也叫MACD],紅蘭柱狀叫BAR。把它們解釋成中國話,白線DLF就是一條短期平滑移動平均線數值和一條中期平滑移動平均線數值的差離值;黃線DEM則是根據白線DLF數值計算出來的移動平均線和數值;紅蘭柱狀又是白線DLF數值和黃線DEM數值的差離值。大家看出問題了吧?這個指標是不是成了平滑移動平均線的差離值的移動平均線的差離值呀?有點玩數學游戲的味道了吧。

傳統(tǒng)的用法是:當白線DLF由下向上穿越黃線DEM,如在紅蘭柱狀中間那條虛直線[也叫0]以下時,為空頭平倉離場之機,如向上穿越0線則做多。當黃線DEM由上向下跌穿白線DLF,如在0線以上時,為多頭平倉離場之機,如向下擊穿0線則做空。紅柱狀由長變短為多頭力量減弱,蘭柱狀由長變短為空頭力量減弱。但在實際行情中,一是白線與黃線交叉后該買或該賣時,它一旦反復,期價和股價繼續(xù)原有趨勢運作,甚至是跌勢或漲勢的又一波開始,二是打穿0線位也照樣可以反復,照樣套人。所以用起來不方便,有人就從參數調整上做文章,如把計算白線DLF數值的EMA1[短期平滑移動平均線]12最高調到66,EMA2[中期平滑移動平均線]26最高調到99,這樣徹底避免了白線DLF和黃線DEM的反復交叉,并避免了紅蘭柱狀的忽大忽小。

這么一改,基本上避免了數學游戲性的毛病,但新的問題出現了。這個指標完完全全成了中長線指標,而且紅蘭柱狀由長縮短成了多空雙方的予警信號。炒短線無法再使用它了,要想使用只能看分時圖的指標了。說到這里,我對老太太和其他人說,如果調整后做中長線未嘗不可,但決不能做短線,那個講紅蘭柱狀如何神奇的人恐怕也不會賺了錢。我說大家注意這個指標的稱謂是MACD,黃線DEM為什么老外也叫它MACD呢。老外的名堂可能就在這里。其實黃線在圖上看一直是趨勢性行進的,它一旦改變方向拐了頭,后市價格倒真的跟著變了。我覺得這條黃線很重要。

不管我這樣講對與否,反正工作室的客戶聽得津津有味的。我們聊到了很晚才結束,武廠長說這才有點講課的意思,這是教給大家捕魚的方法,比推薦個股和分析時賣關子強多啦。我說包括我講的,都只是參考,一切都得自己去融會貫通,只有找出適合自己的方法才行。大家深以為然。到了晚上快八點,保安終于等的不耐煩來勸我們回家去;氐郊依,見我二哥從部隊探親回來,家里就差我一個人就到齊了。我一到,二嫂就沖著全家笑著對我說,她的瘋小姑總算回來啦。我說我不瘋,她說我二哥改日去我工作室見識見識,看中國這些投機倒把份子是怎么折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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