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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市晴雨表》

                          
威廉·彼待·漢密爾頓 著 吳全昊 譯

第二十二章 對投機者的一些建議 
 
  很久以前,南方某州有一項法律禁止任何含有利益風險的賭博活動。當然這種愚蠢的法律的下場更多地是被違反而不是被遵守。然而某個小鎮(zhèn)的警長卻決定堅持它,并逮捕了一些在谷倉玩尤克牌戲(一種取一幅牌中24或32張大牌由2至4人同玩的牌戲,以定王牌方在5墩中獲得3墩以上為勝一編注)的年輕人。當時的法院還沒有過多的繁瑣程序。這些犯人的律師在承認自己“可憐的客戶”玩尤克牌戲的同時,也理直氣壯地認為這種游戲并不是賭博。因為法官和陪審團的紳土們自己也經(jīng)常玩這種游戲,所以他們對這種說法感到懷疑。然而固執(zhí)己見的律師說道:“如果法官大人允許我向陪審團演試一下這個游戲,我相信我能說服他們尤克牌戲不是賭博! 

 
  不是賭博 
 
  這聽起來是很公平的,于是陪審團和律師坐在了一起。沒過多久,許多陪審團成員開始四處向朋友們借零錢;“演試”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當陪審團回到法庭上時,他們一致認為尤克牌戲并不是賭博。 

 
  如果我不對投機活動進行評價并向投機者提出一些實用的建議,那么本書的討論將會顯得不完善。投機活動必然要包含很大的風險,而投機者本人太多的時候卻把它變成了一種簡單的賭博。我并不知道故事中的律師是如何讓陪審團相信尤克牌戲中的確定性的,但是如果業(yè)余愛好者帶著他固有的愚蠢到華爾街進行“投機活動“,這里的專業(yè)人士肯定能向他證明投機并不是賭博,他們不必在投機時進行欺騙。 

 
  晴雨表是真正的保護 
 
  我們不厭其煩地說,道氏關(guān)于股市運動的理論不是一種打敗市場的“方法”——一種能把華爾街變成湯姆·蒂德勒的廣場(任何人在這里都可以用幾美元贏得黃金和白銀)的迅速致富的騙術(shù)。但是如果今天的聰明的投機者(多數(shù)情況下即為明天的聰明的投資者)不能通過仔細研究股市晴雨表找到保護自己的方法,那么本書在這方面就沒能達到預期日標。如果他已經(jīng)正確理解了基本運動的含義,那么肯定也已經(jīng)有了某種可觀的收益。如果他進入華爾街只是因為從某個信得過的人那里聽到了一種他從未聽說過的股票的信息,而不去分析市場的基本方向是上升還是下降,那么他極有可能損失掉保證金帳戶中所有的錢,無法真正地“管理自己的錢”。然而如果他已經(jīng)知道了市場運動的含義,并能在牛市典型的次級下跌后的不景氣中發(fā)現(xiàn)機會,他就會比常人更有機會掙錢。這種利潤是經(jīng)過多次思考而得來的,那些到華爾街只是為了輸錢然后在下半生詛咒它是賭博的地獄的人顯然是不會進行這種思考的。 

 
  投機與賭博 
 
  對這些人來說,任何股票都是一樣的。但是它們并不一樣。在會思考的投機者眼中,市場基礎(chǔ)良好的股票(能夠順利交易、持有者分散,例如美國鋼鐵公司普通股)與最近出現(xiàn)在街邊市場以供交易的汽車或石油股票之間是完全不同的。后者或許很不錯,但是新公司所從事的業(yè)務以及股票在市場中的表現(xiàn)至少還未經(jīng)考驗。 

 
  當外部人土在街邊市場購買股票時,他應該立即對其進行檢驗,這是一條正確的基本規(guī)則。他用保證金帳戶購買股票的行為在很大程度上具有賭博的性質(zhì)。我并不想對賭博的道德問題說三道四,除非其中加入了貪婪的因素,我不知道它有什么可指責之處。正如我熟悉的一位圣公會主教(我們打橋牌時也有一些小彩頭)所說,我并不是在創(chuàng)造一種新的罪惡。但是在一個由只想賣出股票的操縱者人為形成的市場上,業(yè)余交易者用保證金帳戶買進證券卻連二手信息都一無所知,這就是最純粹的賭博了。決定對此進行投機的人應該像賭賽馬一樣評價自己的風險,他應該確保把損失限制在自己能夠承擔的水平上。 

 
  投機活動與此不同,而且我希望美國人的投機的本能永遠也不會消失。如果真有這么一天,或者法律禁止人們承擔全部或部分損失的風險以抓住機會‘其結(jié)果將是“好的”美國人,但是這種美德是消極的。如果你走進華爾街時在百老匯街留停片刻,通過圍欄看看三一教堂的廣場,你將發(fā)現(xiàn)那里擠滿了好的美國人。投機活動消失之時就是整個國家消亡之日。 

 
  選擇股票 
 
  我們假設外部人士已經(jīng)考慮過基本運動的特點和股票市場的趨勢,那么他的下一步即是選擇股票。此時,想迅速花錢的人仍然不會費心去了解自己打算用小額資本去冒險的股票的情況。 

 
  小投機者根本不應該用保證金帳戶買進一種還未形成永久性市場的股票——新發(fā)行股票或大部分股份掌握在決定公司政策的人手中的股票,這是一個多次得到證實的規(guī)則。當然,這是一個追求完美的建議,但是他至少應該根據(jù)自己在必要時能籌集的資金買進風險較小的股票。 

 
  當一種股票即將在股票交易所上市的時候,基本上可以認為它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可靠的市場,雖然少數(shù)人持有太多股票的危險依然存在(例如斯圖茲汽車公司的股票)。這種股票最好不要去理它;只有當投機者的工作性質(zhì)使他得到某種特殊信息時,才應該把錢用到這種股票上,但是此時仍然要把保證金帳戶限制在能力允許的最大限度之內(nèi)。 

 
  關(guān)于保證金 
 
  由此就必須考慮保證金問題。華爾街許多可以避免的損失都是由于對保證金數(shù)量的錯誤理解而造成的。經(jīng)紀人希望找到生意,于是他們告訴初學者如果他能保證公司在出現(xiàn)波動時得到補償,那么10%的保證金已經(jīng)足夠了。假設這意味著按照票面價值以1000美元買進100股股票,那么這些保證金是根本不夠的。查爾斯·H·道早在21年前就已指出,“如果一個人以10%的保證金買進100股股票,當股票下跌2%時賣出,那么他將損失(包括傭金)l/4的資本!钡肋^于謹慎了,但是他又正確地指出,如果這個人當初全額買進10股,雖 
然也會受到巨大損失,但是只要他當初認為股價嚴重低于價值的猜測是正確的,那么平均起來看他最終仍將獲利。顯然,僅有1000美元資本的交易者是不會購買到100股股票的,除非它的價格非常低,美國鋼鐵公司普通股價格低于每股10美元時就屬于這種情況。 

 
  小交易者和大交易者 
 
  小交易者的另一個誤區(qū)是認為,他應該部分地買進自己想買的股票,然后當它每下跌一點時再逐漸增加持有量,直到買足自己想擁有的數(shù)量為止。但是為什么不都以最后的價格買進呢?如果他打算每次買20股總計100股股票,并預計股市將下跌5點,那么他實際上是與自己最初決定交易時的假設相矛盾的。他并未全面進行考慮,如果股票將下跌5點,那么這次買進就不會像他認為的那么明智。當然,杰伊古爾德這種大交易者的確采用了這種方法,但是他們并不以保證金帳戶進行交易,他們的錢大多是通過自己的銀行網(wǎng)絡籌集來的。而且他們的行動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而這對那些試圖在華爾街檢驗自己判斷力的小投機者來說是癡心妄想。更有甚者,杰伊·古爾德這種人本身就能增加他想買進的股票的價值。雖然他無法在牛市中買到所有想要的股票,卻能通過購買而加入公司的董事會。 

 
  小投機者沒有能力堅持這種看法,除非他愿意把全 
部精力都奉獻給股票交易。這樣的人也有很多,前面曾提到過一些成功的例子。但是我們此處討論的是那些在投機之外還從事其他業(yè)務的人,只要他能具有一種正常的判斷力,總能得到一個輸贏均等的機會。但是如果他愿意聽朋友的話——“別多問,快買100股AOT的股票”——把自己僅有的1000美元投入進去,那么他受到損失就沒有什么可報怨的了,因為他是一個賭徒而不是投機者。如果把這筆錢用于賽馬,他會得到更多的樂趣;他能在戶外呼吸到新鮮空氣,而且賽馬也比股票計價器有趣得多。 

 
  道的一段話 
  在1901年7月11日《華爾街日報》的社論中,查爾斯·H.道寫道: 
  “一個人無論資本是多是少,如果他希望 
  在股票交易中得到的回報是每年12%而不是 
  每周50%,那么從長期來看他的結(jié)果要好得 
  多。每個人在個人經(jīng)歷中都明白這個道理,但 
  是那些在經(jīng)營商店、工廠或房地產(chǎn)時小心謹慎 
  的人卻似乎認為,在股票交易中應該采用完全 
  不同的方法。世上沒有比這更荒唐的想法了! 
 
  道在同一篇文章中繼續(xù)寫道,投機者可以避免從一開始就陷入財務困境中,方法是把自己的交易限制在與資本相比較為合理的水平上。這個水平能位他保持清醒的判斷力,能夠在遭到損失后迅速退出來,或者在上漲時積累利潤或者把投資轉(zhuǎn)向其他股票;一般來說,能夠使他在得知自己的安全系數(shù)低得只能面對損失望而興嘆的時候仍然保持輕松無畏的面貌。 

 
  這是一段精辟的論述,在當時和現(xiàn)在都是如此。進入華爾街的投機者必須學會確認損失而且是迅速地確認損失。我前面說過,在華爾街,由于固執(zhí)已見造成的損失是最多的。如果你買進股票后發(fā)現(xiàn)它迅速下跌,那么你此前就沒有考慮周全。只要你仍然錯誤地持有它,就不可能對它進行公正的分析;你無法采取一種清楚的公正態(tài)度,除非你退出來客觀地對待它。當你讓自己堅持這種錯誤的投機時,就好像是一個迷失在森林中的人,只見樹木不見林。 

 
  避開不活躍的股票 
 
  讀者一定還記得那個年輕人的故事,他拒絕成為杰伊·古爾德的合伙人,因為在交易所大廳執(zhí)行古爾德的指令時,他發(fā)現(xiàn)后者只是在賠錢。他并不知道,這些不成功的嘗試只不過是在檢驗市場,而當古爾德確信自己已經(jīng)抓住市場變化的時機時,他可能雇傭了其他經(jīng)紀 
人。這個例子也說明了購買那些只是偶而活躍的股票有多危險。今天的經(jīng)紀人或許有能力很好地經(jīng)營不活躍股票,然而這種股票在取得銀行貸款時是不受歡迎的抵押品。 

 
  但是經(jīng)紀人本身也不知道以后會怎樣。促成這次股票運動的特殊條件或許在幾個活躍的交易日內(nèi)即告消失,接下來的情況將是連續(xù)數(shù)天沒有一筆交易,這時的賣主則不得不做出一些讓步以尋找買主——基本上是負責這種交易的專業(yè)人士。這種股票根本不應通過邊際帳戶交易,但是那些與鋼鐵交易或紡織業(yè)有密切的業(yè)務聯(lián)系的人,卻有很好的理由持有美國鋼鐵公司或伯利恒鋼鐵公司或美國羊絨公司的股票,因為他認為這個市場將永遠存在下去,既使不能永遠保持活躍。 

 
  關(guān)于聯(lián)合股票交易所 
 
  我在紐約股票交易所有很多朋友,但是在華爾街的其他地方也不孤獨。小額經(jīng)紀人公司為少于100股的交易提供了市場,專門從事這種業(yè)務的公司不會超過10個,但是聯(lián)合證券交易所卻一直是小額交易的正規(guī)市場。無論從哪方面看,它都是一個值得尊敬的機構(gòu),它對會員的公開審查方法是投機者為自己選擇經(jīng)紀人時應該學習的榜樣。只要選對了真正活躍的股票,業(yè)余的小交易者也能在這里取得出色的成績。這里的股票是“經(jīng)過處理的”,極為分散,而街邊市場的股票卻不是這樣。我對后者沒有任何意見,但是那里交易的證券很少能得到銀行貸款的青睞,而且我對其中的一個經(jīng)紀人公司感到非常憂慮,因為它宣稱要一視同仁地以10%的保證金為客戶進行交易。 

 
  你一定要用盡一切辦法擺脫這種保證金的觀念,因為它應該達到一種更完美的境界。如果你正在經(jīng)商或者你和依靠你的人必須靠投資收人生活下去,那么你應該把投機損失限制在不會讓你非;诤薜乃缴。這么說或許有些偏激,但是其中也有合理之處,即當我們超過自己的能力去冒險得到某種以前沒能得到的東西時,賭博就已經(jīng)開始了。 

 
  賣空 
 
  股市晴雨表怎樣幫助投機者呢?方法很多。他不能期望任何股票會違背市場的基本潮流而上漲,除非遇到非常特殊的情況。如果他能成功地抓住熊市中偶而出現(xiàn)的反彈進行投機,那么他一定是個信息非常充分并對市場分析有天賦的人。我在本書中幾乎未講過賣空活動。在牛市中進行賣空的人只是在猜測市場的次級運動,而且除非他是大廳交易員或者能全身心地投人到投機事業(yè)中去,他將肯定要賠錢。我不想討論賣空的道德問題,因為我根本不相信投機活動(只要它沒有墮落到用別人的錢去賭博的程度)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市場都必然存在大量的投機活動。一個去舊金山旅游的人會把自己的股票鎖在紐約的保險柜里,但是他不可能等到返回以后再賣出股票,因為這樣會錯過市場的機會。如果他這時賣出股票,他就是在賣空,是個借用股票的人,直到他還清股票為止,但是根據(jù)平均指數(shù)的規(guī)律,更多的錢是在牛市而不是熊市中掙來的,這或許是因為牛市的時間通常要比熊市長得多。賣空活動最好由專業(yè)人士來完成,尤其是那些認真研究市場、了解游戲規(guī)則的人。 

 
  在次級下跌時買進 
 
  股市晴雨表不能讓任何人絕對準確地指出熊市向牛市的轉(zhuǎn)折點。正如我們前面研究市場運動時見到的那樣,在一種確定的趨勢建立以前,可能會出現(xiàn)數(shù)周的小幅波動。所有這些不確定的波動都可能讓投機者的資本因為支付雇金和利息而消耗干凈,根本等不到市場轉(zhuǎn)折的時候。但是一旦牛市已經(jīng)建立起來,成功地買進股票追漲就成了可行的策略。如果在完成購買之后股票在市場的次級下跌運動的帶動下做出同樣的反應,那么投機者應該毫不猶豫地確認損失,等待次級下跌后必然要出現(xiàn)的不景氣階段的來臨。 

 
  這時他可以再次買進股票,并隨著市場的上揚而增加持有量(這與下跌時不同,我在前面已經(jīng)講過那個錯誤的假設)。市場每上升一次他的安全系數(shù)就會增加一分,只要他的“金字塔”沒有建得太高,持有量不會使他成為別人攻擊的目標,并且發(fā)出了“停止損失”的指令,那么這個投機者掙到的錢很可能讓自己大吃一驚。我們聽說過很多人們在華爾街賠錢的故事,但是很少聽到人們在那里掙錢的故事!晕业慕(jīng)驗來看,后一種人是不喜歡炫耀的,而且很少有人會把自己的財富歸功于成功的投機,他更喜歡稱之為明智的投資。只要購買者能夠按時交清錢款,那么抵押買房和用保證金帳戶買股票并無太大區(qū)別。在這個偉大的熱心時代,每個人都在插手別人的事,但是我仍然要說,只要投機者是用自己的資源——包括他在銀行的貸款信用——購買股票,那么他如何經(jīng)營都與任何人無關(guān)。 

 
  賠錢的方法 
 
  我們更常見的是另一種投機者,他們賠錢是因為忘了當初進入市場的原因。我認識一個這樣的人,他問我對阿奇森鐵路公司普通股有什么看法,于是我對他說明了這家公司的前景,說明利潤率足以支付股利,并介紹了那個地區(qū)鐵路的基本情況。他最后認為這種股票(此處僅是舉個例子)很便宜,并買進了一些。如果他向經(jīng)紀人支付了足夠的保證金或者立即付全款,并且對日常波動置之不理,他很可能會掙錢。 

 
  但是他總喜歡聽各種流言,尤其是那種關(guān)于“交易員拋售”、“國會調(diào)查”、“可怕的罷工”’或“農(nóng)作物歉收”的消息。他忘記了市場在確定股票的未來價值進已經(jīng)考慮到任何可能性。一次小波動使他變得緊張起來,于是賣掉了股票并決定再也不征求我的看法了。我至少希望他如此,但是不幸得很,他沒有。他又一次找到我,想看看我能否推翻他以別人的觀點為依據(jù)得出的判斷。 

 
  賠錢的另一種方法 
 
  讓我們看看另一種在華爾街賠錢的簡便方法。有人正確地告訴一名投機者即將出現(xiàn)一次迅速的運動,或許會使某種股票上漲4點。他發(fā)現(xiàn)這種股票一直很活躍,卻沒注意到他希望看到的4點中已經(jīng)有1.5點在價格中表現(xiàn)出來了。在經(jīng)過一些猶豫之后他還是買進了,而此時這次運動卻已接近尾聲。他先看到一點小利潤,然后這個股票開始下跌——這次特殊運動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當專業(yè)入土的注意力轉(zhuǎn)向其他股票的時候,他的股票卻在隨市場運動,慢慢用利息吞食著投資。但是他仍然愚蠢地持有它,根本不知自己已經(jīng)錯過了機會,因此也就得到了一次實際上很便宜又很有意義的教訓(如果他能理智地對待它)。 

 
   
這個投機者也忘記了自己最初購買股票的原因,正如前面那個根據(jù)價值進行購買的人一樣。如果他期望的特定運動沒有實現(xiàn),他應該確認損失或收回不令人滿意的利潤,等待下一次機會。但是我熟悉的大部分投機者都有一個毛病,即他們不僅記性不好,還缺少耐心。他們總是四處玩耍,早晚會把自己的全部資源固定在帳戶上,正如一條擱淺的船,眼睜睜地看著市場的大潮從身邊呼嘯而去。 

 
  最后的思考 
 
  我對股市晴雨表的討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并不想建議任何軟弱的人進行賭博,也不想加快愚蠢的人賠錢的速度。至少在這個方面,每個人都是自由載體。盡管有各種限制個人行動的法律,他仍然有足夠的行動自由。我們可以想象出一個使投機成為不可能的法律,雖然它能使美國的商業(yè)陷入癱瘓狀態(tài)(正如過去那樣)。但是我們想象不出任何法律能迫使人們違心地在華爾街進行交易。我在本書中所說的一切就是為了向人們說明如何保護自己,至少也要讓他們說得自己不僅在公平地管理錢財,而且還在最終得到了獎賞。 

 
  譯者后記 
 
  股市是商業(yè)的晴雨表,道·瓊斯平均指數(shù)是股市的晴雨表。自1884年7月3日產(chǎn)生以來,道—瓊斯平均指數(shù)已經(jīng)由最初的69.93點上漲到今天的10000點以上。任何國家的任何股市都沒有歷史這么悠久的平均指數(shù)記錄,我們可以從這個事實中看到它強大的生命力。 

 
  平均指數(shù)的生命力在于它正確反映了股市的整體情況,并能作為晴雨表具有預測功能。道氏理論也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因為它是分析平均指數(shù)、研究市場現(xiàn)狀況進而預測市場發(fā)展的正確方法。股市中同時并存著三種運動——基本運動、次級下跌或反彈以及日常波動;平均指數(shù)在發(fā)展過程中會形成一條有預測功能的囤積線或拋售線;只有在兩種平均指數(shù)相互印證時這條“線”才具有正確的預測功能;平均指數(shù)具有投機性;日常波動是永遠存在且不停變化的,平均指數(shù)對此無法預測,因而它對個股的投機具有欺騙性;投機不是賭博,投機是一國經(jīng)濟所不可缺少的,道氏理論也不是贏得賭博的戲法;操縱行為只有在牛市中才可能存在,它對股市的運動無能為力,不可能影響晴雨表的正確性……所有這些都是道氏理論的內(nèi)容,它為我們預測股市運動、正確認識股市中各種行為的影響力提供了一種實用的工具。 

 
  本書最大的特點是用大量事實來論證道氏理論。通過對比道氏理論在事前的預測和隨后出現(xiàn)的事實,把這一理論的正確性、實用性和強大的生命力盡顯無遺,同時也表現(xiàn)出作者本人和查爾斯·H·道一樣具有嚴謹?shù)闹螌W作風和無畏的追求精神。他們建立和發(fā)展了道氏理論,卻并沒有止步于此,而是勇于把自己的理論拿到實際的市場中去,實踐和驗證它。這種精神是值得我們學習的。 

 
  譯者在翻譯的過程中力求嚴謹正確地反映原書的面貌,但是由于本書完成的時間較早,譯者對當時的情況所知有限,再加上譯者本人水平的局限,不當之處有所難免,希望讀者予以指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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